高远把带到后屋,将人往床上一扔,着急扯开裤腰带:“你放心,我不是跟你当露水夫妻,我明天就跟师父说,咱们俩结成道侣,你父母也不是普通道众了,全都跟着我。” 床上的女人似乎是知道躲不过去了,埋在枕中嘤嘤哭泣。 “哭什么,成了我的丈人丈母娘,我保管他们把病治好。” “真的?”女人不哭了,她袖子掩着脸,泪眼含情,“你真能治我爹妈的病吗?” 高远爬上床,一把摸上女人的手,又滑又嫩,大约是夜风吹多了,凉冰冰的,他笑一声,把这只手按到他热的地方。 “真的,香灰只是药引,还要先师拔走病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