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着她软乎乎的耳垂问:“那你说,我们一周做几次?” “……” 许容音数不过来,以往做一天休息一天,但那一天里,基本上他想,他们都会做。 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丁循捏捏耳朵,无声地催促。 “十几二十次?”她忍不住捂脸,“我不记得了。” 他们这两年,做的次数都不算多了,见个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