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袁庭业看到她,立刻像扔脏东西似的把两个人的裤衩扔到沙砾里。

wink从哪摸出一条浴巾扔给袁庭业,袁庭业随手围在腰间,将额前的湿发拨到了脑后。

温秋说:“那俩光着呢?胡卓,我们去看热闹。”

拽着人跑到了海边。

wink捡起地上的裤衩子,幸灾乐祸的也跑过去嘲笑蹲在海水里不敢出来的夏江南和袁逸了。

袁庭业收拾了两个人一番,心情好了些,拿着半杯都是冰的麦腾酒仰头痛饮。

胳膊被一只柔软的手摸了一下,他低头看去。

江茶翻过袁庭业放在桌上的手臂,指着一个地方说:“这里划伤了。”

袁庭业随意嗯了声,“水底有石块。”

“需要处理一下。”江茶按着伤口的边缘,六七厘米的伤口在水里泡的泛着白,表层外翻,已经不流血了。

“没事。”袁庭业看着那边,袁逸把从袁庭业身上扒下来的衬衫围在腰上,冲上沙滩抢夺wink手里的裤衩子。

wink眼疾手快的扔给胡卓,胡卓贱兮兮的转着裤衩,嘚瑟的扭着腰,“叔,来啊。”

袁逸一个飞扑把胡卓按倒在了沙滩上。

“草!”袁庭业站起来,说:“我去帮卓儿。”

江茶望着他的背影,几秒以后往另外的方向走开了。

袁庭业冲上去把胡卓救出来,嫌弃的把裤衩扔给他们。

袁逸和夏江南蹲在水里穿好裤衩,从海里爬上来,四仰八叉的瘫在沙滩上。

袁庭业冷冷瞥他俩,说:“卓儿,wink,交给你俩个任务。”

“好嘞。”

袁庭业说:“回去以后,想办法让蔡谦永远别出现在老子面前。”

袁逸举起手,有气无力的说:“记住,要手段合法,咱现在是文明社会。”

wink笑嘻嘻说:“知道,放心,我们内娱最会整这种事了。”

胡卓说:“丑死了。”

wink:“而且心术不正。”

胡卓:“老夏,你喜欢男人就算了,喜欢个这玩意儿,还念念不忘。”

夏江南闭着眼,说:“上次他给江茶捣乱,我才又加了他,警告他别动歪心思,后来跟袁逸……我就忘记删他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袁逸侧头看他,说:“我就没看上过他,几年前出的那事儿,是为了故意让你看到和他分手的,庭业知道的,而且是他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袁庭业死死捂住袁逸的嘴巴,冷冰冰说:“想死的话你就眨眨眼。”

袁逸努力把眼珠子瞪大。

袁庭业这才松开了手,转身躺在沙滩上。

柔软的海风,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江茶的脸出现在头顶。

“袁总。”江茶蹲在他身边,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黑人背着医药箱,一个是别墅管家捧着一摞干净的浴巾。

浴巾分散下去,给几个还没长大的狗男人擦身体。

江茶蹲在沙子里,看医生给袁庭业处理手臂上的伤口,双氧水冲洗伤口处的沙砾,涂抹药水……

袁庭业凝视江茶的侧脸,唇角微微上扬。

下午约了海上项目,几个男的摩拳擦掌兴致勃勃,不论什么项目都非要挣个输赢排个名次。

江茶和温秋坐在拖降伞上看下面的男人们迎风冲浪,碧蓝的海水卷起白色浪花,水珠飞溅在健康鲜活的身体上,阳光下他们闪闪发光。

傍晚黄昏有潜泳活动,这里有全世界最丰富的海洋生物,几十米的海水能见度非常清晰,带块面包干就能吸引过来热带鱼群,开放区域的橘色珊瑚群在黄昏中摇曳,金色的光晕和蓝色的水波汇成无与伦比的色彩,能让世界上任何一名画家为之惊叹。

不过么,潜泳介绍纵然动人,但江茶和温秋还是表示不去。

胡卓:“为什么?超级美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