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开门见山道:“说吧,你那串镶着狼头的菩提木佛珠要如何才肯给我?”
霍昆听得好笑,见她总算是开口问了,故意卖了个关子,“我这佛珠来头不小,岂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他伸出手将那串镶着狼头的佛珠露出来,燕鸣歌心中犹疑,好半晌才试探性的伸出手指,问道:“我给你这个数来换如何?”
虽知他肯定不会这般容易就同意的,可燕鸣歌心底暗暗想着,万一呢,万一他答应呢。
只是果然不出她所料,霍昆摇了摇头,却又道了句,“除非在这个数的基础上,再加一个条件。”
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燕鸣歌心中大喜,问道:“什么条件,说出来听听?”
霍昆挑了挑眉,带着股玩味的笑容看着她,又道:“你附耳过来。”
燕鸣歌也没多想,当真应下,便凑上前,去见他冷不丁俯身下来,对着她的耳朵轻叹道:“你嫁给我,别说这佛珠是你的,就连整个北朔也会是你的囊中之物。”
他竟有这样的心思,燕鸣歌轻哂道:“三王子这算盘打得倒是响,就不怕人财两空?”
霍昆抬眼望她,“郡主这是说笑了,若是得了人,这钱财自然就是郡主的嫁妆。”
他的勃勃野心不难看出,可燕鸣歌却也没成想竟是这般明晃晃,□□裸,她啜了口茶,好半晌才回话道:“三王子是个聪明人,我便不与你兜圈子了,不如你说说,若本郡主嫁给你,会有怎样切实的好处呢?”
霍昆也不跟她打哑谜,只淡笑道:“想来郡主的顾虑应当还是令尊的事,不瞒郡主,令尊出征北朔时,我带着鹰卫远征科尔沁,平乱三部战乱,故而郡主大可以放心,你我二人并未横隔什么深仇大恨。”
这些人尽皆知的事情,燕鸣歌自然是一早就查明了的,只是她顾虑的倒不是这个。
“若本郡主当真应了你的话远嫁北朔,查出故意陷害我父王的凶手,是你爱戴敬仰的叔汗奎利,你又岂会帮我?”燕鸣歌直截了当的说出自个心里的顾虑。
谁知霍昆倒有些啼笑皆非,无奈扶额笑道:“你又是听谁说的,我尊崇拥护奎利?”
自打北朔使臣一行人进京,类似的消息只要稍一打听便知晓了。
见燕鸣歌一脸茫然,霍昆意识到是他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可不就是在他进城那日,故意放出来了风声吗?
霍昆轻咳了两声,正色道:“你既然知晓我并非奎利亲子,便应该猜到为何进京来使的人是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