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玩了个文字游戏,没有正面答复,而是问他:“那不然呢?”
迟盛像是耳朵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摸,却只碰到比手指更烫的温度。
说实话有点糗,他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我喜欢你、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哪怕你拒绝我我也还是会支持你的,等等之类的话他听到耳朵长茧,国外留学期间更露骨的话也不是没听过。
但是,他一个熟练背诵八荣八耻刚直不阿好青年,哪怕在国外也严格遵守未成年不许恋爱的家规,一颗心堪比铜墙铁壁。
“迟盛,你头发没染均匀。”
姜知杳伸出手指着他的头发:“这里,在阳光下是红的耶。”
迟盛抬头看天,天空乌云密布,周末的暴雨过后绥北天气一直阴沉。
她一双眼睛比宝石璀璨,睫毛像小猫的尾巴,狡猾地上下轻扫,就是不让他看穿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迟盛感觉她书包上挂的这东西绝对有问题,不然他不会这么不自在,伸手摸摸耳朵又摸摸头发,哦了一声,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不酷。
“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