佥事，日后有望升到锦衣卫指挥使，举止牵连甚广，遑论生死。

即使段翎侥幸地活了下来，但身体大损，难保不会报复她。

林听必须帮段翎的原因有二：一，怕死；二，茶是她倒的，尽管事先并不知情，可做了就是做了，自会承担后果，不会推卸责任，更不会扯旁人进来。

更何况此事与人命相关，如果有人因她而死，就算她最终没获罪，也过不了良心那一关。

不过林听依然以他的意愿为先，他若不让她碰它，便停下。

可段翎没有。

他似乎屈服了，愿意让她帮忙，垂眼看着她探进水里的手握住它，看着她像刚养宠物那样，尤其生疏地抚摸着它的头部。

林听抚摸它的手法确实非常生疏，以前没在现实中亲手碰过这玩意儿，只在电影上看过。

她紧张到眼神乱飘。

而它很兴奋，在她掌心里横冲直撞，不断地用头部亲着她的皮肤，留下一点似口水的清液，就像狗会黏着喜欢的人，舔着对方。

那些清液很滑腻，先沾到她指间，又落入水中。

林听不由自主睁开眼看它的主人。段翎眉眼浓艳，薄唇抿直，面容仿佛盛开到极致的花，没怎么出声了，微微扬起的修长脖颈却无端透着几分被人掌控的脆弱。

她又闭上了眼，专心挽救自己的过错，想象成做一场实验。

段翎一抬眼就能看到林听的脸，她双手不停地抚过水中的丑陋之物，神情颇为不自在，额间、鼻尖有汗，应该是紧张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