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然后用帕子包住,拔了出来。
银针在昏黄的烛火下散发着凉飕飕的寒意,谢清鹤看得心惊:“这里怎么会有一根针?”
这根银针很细,细到难以察觉,今安在看了片刻:“你的面具会掉不是偶然,是因为这一根针。它穿过了你原先打的结,弄松系带后刺进了你身后的柱子里。”
谢清鹤恍然大悟道:“是段翎做的?他想看我的脸。”
今安在将这根带毒的银针放进一个盒子里:“没错,是他掷出的银针,我当时也看到了,只是速度太快,也太准,我离你有些远,没法及时阻止。”
竟是如此,难怪他的面具系带会忽然松开。谢清鹤微怔:“你也尽力了,是段翎过于敏锐。”
今安在没反驳:“他的确敏锐,且武功不在我之下。”
今日还是比较危险的。
要是他们撕破了脸面,今安在也没法保证能全身而退,因为他只知段翎武功高,却从未与此人交过手,所以不清楚底细。
今安在又看了一眼盒子里的毒针:“这根银针还有毒,入体即死,不过段翎今日好像只是想借它弄掉你的面具,并没有要杀你,否则银针会刺入你体内。”
谢清鹤顿感寒从脚底起,呢喃:“他还是怀疑我身份了。”
今安在淡定道:“他才二十出头就能走到锦衣卫指挥佥事这个位置,你说是靠运气,还是靠实力?没实力,很难在北镇抚司站稳脚跟。他会对你产生怀疑,很正常。”
他放好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