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之人的性命。”

太子眉头皱得更深。

“您是太子,一举一动牵连甚广。一旦被人知道您因一己之私,如此任意妄为行事,名声难保。为了个女子,值得么?”

太子妃拭去眼角处的湿润,缓慢地走回桌前,搅乱篮子里的碎花瓣:“可惜,段三姑娘在您送药回京前就找到其他良药治好了身体,无法得知殿下您的情深。”

太子对她落泪无动于衷。

她呢喃:“不对。即使段三姑娘需要您取回来的药,您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给她,只能借旁人的手。”当今陛下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能纳锦衣卫指挥使的女儿。

他不想再听:“住口。孤警告你,以后莫要再找她。”他正要离开,林听和段馨宁回来了。

段馨宁见过太子,知道他身份,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见过太子殿下。”林听是通过此人衣着和行为判断对方身份的,他穿着明黄色五爪蟒袍,上面绣着祥云,还随心所欲进出东宫,准备离开前又和太子妃站得那么近。

太子脚步一顿,侧过脸看了看她身边的段馨宁,不冷不热“嗯”了一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子妃早已恢复如常,脸上也没泪了,目送太子离去。

等人彻底走远了,她才回首看她们,眼神主要是落在段馨宁脸上,紧接着以忽感身体不适为由,让她们先回去,改日再聚。

就这样,她们被内侍送出了东宫,到宫门外面乘马车。

不过林听最后没有上马车,因为她居然发现今安在在宫门外,他也没避着她,就站在一个比较明显的地方,像是有话要跟她说。

他今天依然是面具不离脸,身形瘦长,但没随身佩剑。

林听不清楚今安在有什么事找她,也不清楚他要不要带她走,所以不能让段馨宁坐在马车里等她回来,让段馨宁先回段府。

她并未直接走向他,而是用眼神示意他走到隐蔽的角落,待确认没人跟着,周围也没人才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在宫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