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首位,不然二人又如何同心同德?”

“可是,”连翘的声音微乎其微,“奴婢今日见那符峰,好像不是贪慕虚荣之人,若真的是那样又怎么可能挺身而出代人受过。”

闻言,薛轻凝眼中多了一抹晦暗不明。

“此人的品性我们并不了解,但若是真的与春穗各异,咱们或许反倒多了些机会,”她用手指拨弄了几下茶盏盖子,“让他们再疯一会儿。”

窗外,雪时不时有重折竹断裂的声音,在寒夜中甚是清晰。

……

翌日,佛堂。

符峰从榻上起来,只觉得浑身好似烂透了一般,没有一处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