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收获。”

“是。”

“还有孙玉，抓起来，从她嘴里撬出东西来。”

让厉霆琛郁闷的还有那人用了很多年时间在厉氏布置了一些眼线，当他严查起来，就连日常给他打扫房间的保洁都人去楼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找到。

对方有备而来，也早就做好了会被他发现的准备。

既然这个孙玉是她的人，那么一定不能放走了。

“好的厉总，我这就去办，不过究竟是谁给我们的线索？”

厉霆琛揉了揉仍旧还有些疼的太阳穴，心知肚明这件事是苏清予挑起来的。

她在用这样的方式洗刷苏启平的冤屈。

她有这么恨自己？

恨到连一条短信，一通电话都没有。

厉霆琛的心情是矛盾的，他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真相大白的那天，或许就是苏清予和他彻底决裂之时。

“还没有查到她在哪？”

“所有的酒店，苏家，公寓，她朋友的住处我都找过了，太太根本就没去过，她是存了心要躲起来，当然，她躲的人未必是厉总。”

就算她没有躲自己，厉霆琛也心知肚明苏清予此生不会再信任他了。

他双手捂着自己要裂开的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