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正是知道时日无多,她不会也不屑。
刚刚饮的酒在胃部翻涌搅合,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逼得她体无完肤,她强忍着痛苦就要转身离开。
手腕却被男人紧紧拽住,正是刚刚被林檐触碰的位置。
“厉先生,你的未婚妻还在等着你,难道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前妻?”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话,只冷冷丢下一句,“脏了,洗干净。”
苏清予觉得不是自己有病,有病的人是他!
这都离婚了,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不减反增,甚至达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
她被强行拽到了电梯,正欲再理论几句,电梯在五楼停下,一群醉酒的人挤了进来。
厉霆琛拧着眉,长腿却是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将苏清予逼至角落,他高大的身影像是人墙无声将其他人隔绝开来。
看着他身着笔挺西服的脊背,还有那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后脑勺。
他这个人做事一板一眼,有时候却又疯狂极端得可怕。
矛盾得让人觉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