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今天咱们又是将计就计,按理来说是天衣无缝的,对方也就只有一个人。” 厉霆琛眉头紧皱,“先前他不是带着陈岭在闹市区兜了大半天的风,而后才来的这,万一他是在为埋伏做准备呢?” “您的意思瓮中被捉的人......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