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看上去登对又甜蜜。

“羡慕？”厉霆琛圈着她的手，“我可以给你一场......”

苏清予摇摇头打断：“离婚那天起我就再没有羡慕过穿着婚纱的新娘，她盛装出席，只是为了奔赴一场人间疾苦而已。”

苏清予的话就像是一把刀捅到厉霆琛最柔软的心脏上，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苏清予不仅没有说错，甚至是说得太含蓄了。

那些日子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人间疾苦，而是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