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光说:“你?没在大庭广众下亲过我吗?”

庄纵:“有吗?”

还真有,他强行道,“场景不一样,生日?宴很多人?的,我上次过生日?你?就送了个礼物就走了,我没在这种场合亲过你?。”

说着说着,两人?都觉得?这话不对。

比起诋毁裴述,庄纵发现自己?这话更像是也想在生日?宴这种场合亲他。

沉默。

几秒后,玉流光说:“我没有这种羞耻心,接吻而已。”

说完,又淡淡补充,“不听话就别找借口了。”

不找就不找。

庄纵转动僵硬的脖子,摸了下自己?脸上的字。

再过几十分钟,管家大概要来?叫吃饭了,生日?宴下午结束,晚饭是一家人?一块吃。

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传统。

去年庄纵过生日?,晚饭也是一家人?一起,不包含任何亲戚和宾客,这一次,家里多了两人?,一个是他爸私生子……算私生子吗?他无法分辨,裴述比他还大几岁,大概是他爸年轻时和初恋生的,他也没心情去细致了解。

还有一个就是流光。

裴述命真好。

年年生日?都有流光陪着。

庄纵跪在坚硬的地上,膝盖有些发酸,没了话题加持,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还没下去的某处。

“流光……”

庄纵很喜欢他的名字,每次喊的时候,流光两个字都从舌尖辗转而过,像在珍藏什么人?尽皆知?的秘密,然后再吐出,他喊着他,喊着流光,低声让他踩一踩,求他踩一踩,别玩了。

玉流光这回如他所愿。

鞋尖微动,隔着裤子上好的布料往下,他没有去看这一幕,而是挺直背脊,正经地随手?拿过庄纵书桌上的一本数学书,掀开目录页去看。

耳畔有喘息,有窗帘被吹动的风声,风声有些不对,似乎□□了一个大白天的艳阳天终于撤去,要下雨了。

“哐当。”

沉闷的鞋子落地声响起。

玉流光翻书动作一顿,他蹙眉偏头,本来?要看,但?还是忍住了。褪去鞋后,掌控在脚背上的燥热掌心炙热鲜明?,再就是足尖下明?朗而硬挺的庞然大物。

庄纵已经彻底不再收敛。

他不满他翻书的手?,于是托下去吻他手?腕内侧,低着头,腰背俯着,折叠在黑暗中的腿和腰腹很热,喘息声吵得?玉流光看不下书。

他合上书本,烦闷地抬腿挣脱开他抚摸在自己?踝骨处的手?,往下用力一踩。

庄纵脑中似有白光闪过。

兴奋,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他喘息,抬头,恍惚间听见管家在门口喊吃饭了,他没回应,眼里始终只有这个掌控自己?喜乐的的青年。

玉流光说:“来?了。”

说着准备穿鞋,庄纵在这时反应过来?,托住他的脚腕帮他穿上了,玉流光蹙眉,起身时浑身也有些发软,晃了两下,用手?撑在数学书上面。

庄纵站了起来?。

他嘶了声,跪太久了膝盖也有些酸涩,庄纵慢吞吞说:“流光……我先去洗个澡。”

“……”

玉流光理都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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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纵慢了将近二十分钟才下楼。

终于洗完,他匆匆下楼时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庄建业讶异地看他,皱眉:“你?这……”

玉流光侧头一扫。

庄纵戴了口罩,遮住了脸上的流浪狗三个字。

他的羞耻心倒也没强到什么地步,否则做不出缠着流光玩什么小狗的游戏这种事,就是怕吓着他爸,毕竟上年纪的人?了,哪懂他们年轻人?的小情趣。

庄纵若无其?事地坐下。

接收到众人?的目光,他还反问:“怎么了?”

庄建业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