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的头发往枕头上按,手动断绝接吻,不知出于什么意味地?*? ,把自己送入了对方宽阔的怀抱里。

“睡觉。”

他的嗓音被吻得黏糊,尾音依然冷,却莫名令人亢奋,“再亲又打你。”

祝砚疏的手悬停在空气里。

过了一段时间,他低下头,看着青年黑长的发丝,用近乎有种陌生的感受将人搂在自己怀里,低头虚虚吻着他的发丝。

祝砚疏一直以为,只有被玉流光极端对待,他心理那股难以填满的扭曲的沟壑才能得到满足。

可此时此刻,只是简单的将这个人搂在怀里,抵足而眠,神经质的大脑就已经感到了难以抑制的亢奋。

叫他怎么才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