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起初是柔情的。

后来吻得深了,沈鸢却是让人按在了桌案上,手腕扣着,舌尖一点儿残余的涩苦药味儿,让人尝尽了,只不由自主以膝夹着人,眼尾也渐渐染上了薄红。

狼毫“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也未能惊醒什么人。

只将唇舌纠缠的那一点滋味把玩得透了,吃得尽兴了。

卫瓒才起身,半晌匀了呼吸,垂首在他耳边喃喃:“好,我替你去跟母亲求情。”

那目光里含着几分狼似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