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石桥下来了,背后那目光越来越明显了。

沈鸢便侧过身来,先送白姑娘上的马车。

白姑娘这才想起他身子不好的事情,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是我耽误公子了。”

白姑娘上了马车,忽得小心翼翼、撩起帘问他:“公子。”

沈鸢说:“怎的了?”

白姑娘面红了几分,有些紧张在他耳侧说了什么。

沈鸢怔了一怔,却是几分笑意,低低说了句:“我晓得。”

白姑娘便放下帘来。

沈鸢便垂眸笑了笑,往后头的马车上去了。

却冷不防黑洞洞的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来。

那手的手指修长,力气也极大。

将他往车里一拉一拽,便半个人都压在柔软的软枕上,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将他两只手腕扣在了头顶。

简直似是绑架他来的,叫他动弹不得。

随之压上来的,是炙热结实的身躯,和熟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