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不合适。你大伯父性子颇有些浮躁,不肯外放出去,可留在京里头,一个牌匾砸死十个,九个是官儿,到时候连累了我们事小,若连累宫里头皇后娘娘……”

后头的话,便没往下说了,卫瓒心里却有数。

靖安侯府是皇后外戚,他这位小侯爷论理还是皇帝正了八经的侄儿。

倒是大房那一家,与皇后侯爷皆非一母所生,力气使不到一起,好些事儿都是牟足了劲儿捞好处,有了麻烦却半点不想沾边。

只是这些话,做母亲的却不好跟儿子直说。

卫瓒动了动指尖,心里想了许多,嘴上说:“那便让父亲拖着就是了,着急的总不是咱们家。”

他这话说得精明,倒让侯夫人多瞧了他几眼,道:“你怎么还管起这些事了,真是让棍子给打乖了?。”

他笑了笑,说:“谁知道呢。”

年少时总瞧不见眼前这些人与事,总想着报国立功,想着做英雄豪杰。

只是这回,他已不是为了建功立业而来的了。

他只想把记忆里这些人,一个一个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