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着降谷零重新走进福利院,神无梦很热情地介绍他给若田院长,顺便宣布了他要捐款的好消息。

若田院长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也不愿意直接收下支票,坚持要将福利院的运作和开支等一系列事务和捐赠者说明白,拉着他去办公室详谈。

再怎么为人谨慎,面对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家,降谷零也拿不出半点推脱的态度,只能僵硬着身体跟上,从背影都能看出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

神无梦微笑着目送两人离开,感觉出气了些,抬腿往孩子们玩闹的室内走,见到了位新面孔。

那男孩看起来七八岁,穿着的衣服和福利院孩子们的款式不同,脸上不见一丝笑容,搬了把板凳坐在一边,拒绝了邀请他一起玩的小朋友,自己盯着脚尖前的地面发呆。

她猜测是樫村太太带来的孩子。

“弘树在家里也是这样。”

樫村太太忧愁的声音响起:“每天就是抱着电脑,学校老师也经常给我打电话说这件事。我想带他多和同龄人接触接触,但他都提不起兴趣,好像只喜欢玩电脑。”

“……弘树?”

神无梦第一眼只觉得那男孩有些面熟,听到这个名字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泽田弘树吗?

泽田弘树的生父是樫村忠彬,这位樫村应该就是弘树的生母了。

日语到底不是她的母语,除了常见的姓氏,她一般都只学着对方自我介绍时的发音称呼,在看到名片上的汉字之前从不划等号,所以最开始才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