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之前和琴酒的关系普普通通,也没对他表现出任何情愫,却在苏格兰出事之后立刻转而追求琴酒,的确违背常理。
其实要给出解释也很简单,毕竟在她搬离威士忌组安全屋之后都和琴酒在一起,发生转变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神无梦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向赤井秀一解释这么多,回答道:“没人规定一个人只能喜欢一种类型。”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陈述某个事实:“我以前喜欢苏格兰那样的男人,和我现在喜欢琴酒并不冲突。这两种我都喜欢,难道不行吗?”
“当然可以。”
赤井秀一对她的言论表示认可,点头的同时鼻尖蹭过她,半寸不退地继续道:“既然你喜欢的类型这样多,那我呢?”
被他莫名其妙的执着弄得摸不着头脑,但赤井秀一这种类型她真的是敬谢不敏。
再旖旎的氛围待了这么久也适应了,神无梦斩钉截铁地告诉他道:“不行。”
听到她毫不留情的话,赤井秀一稍稍后仰,拉开的距离让他能够清楚观察到她的表情变化,投向她的目光带上审视。
那张向来游刃有余的脸上露出少见的困惑神色,慢悠悠地提出疑问:“是哪一点不行?还是你对我有偏见?”
被她拜托过许多事情,赤井秀一确定她对自己是信任的,不然绝不可能连摩天轮下方的炸弹犯都放心交给他,毕竟那枚遥控到了他的手上,等于将她的生死交到了他的手上。
但除此之外,在感情方面,她以前为苏格兰尽心尽力,现在又宁愿跟着冷漠的琴酒也拒绝他的示好,就像有什么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对他保持着高度戒备,避免和他有任何越线的可能。
“你没有哪里不对。”
神无梦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