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而他们也分别代表了警视厅刑事部、警视厅公安部以及公安厅零组。

从人员配备来看,这三个部门的成员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的高素质人才,约等于是目前日本警方能够拿出的最有力量,但几天过去,他收到的唯一一条命令就是按兵不动。

在搜查一课的历练让松田阵平多少懂得了的点委婉的意义,不过面前是警校时期的好友,他选择开门见山:“既然已经确定圣光江古田教会有问题,为什么还不能调查?”

他指的不是拿搜查令上门去查。

警方针对黑衣组织所做的一切行动都需要高度保密,能够沿着野泽温泉酒店地下实验室的线索一路追查到东京更是一件偶然又幸运的事情,所有人都珍惜来之不易的突破口,但黑田警视正竟然连暗中调查都不允许,不让任何人轻举妄动。

从长野回来起,松田阵平就已经停止跟进搜查一课的刑事案件了。

他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黑衣组织上面,然而在黑田兵卫的命令下,他只能无所事事地把炸弹模型拆了又装,装了又拆,连下一条用来藏升级版微型炸弹的手链设计图都画好了,还没得到新的指示。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些沉不住气了。

但只要想到降谷说的组织药物,想到神无逐渐虚弱的身体,想到她出院时的脆弱模样,松田阵平很难拿出面对炸弹时的耐心和冷静,因为这是一枚绑定在她的身上的炸弹。

而他连闪烁的倒计时都无法看见。

假如诸伏景光无法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他一定会直接冲去黑田兵卫的办公室,抓着后者的领带问问日本公安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浪费精锐力量,又为什么不讨论下一步的安排和考量。

诸伏景光这两天没有闲着,眼下青黑明显,蓝色瞳孔边缘有条条血丝。

“我怀疑警视厅有组织的人。”

对待同伴,他没有隐瞒,从抽屉里拿出三份文件,递到松田阵平的手中:“在行动之前,我和黑田警视正一致认为锁定那名卧底的身份更加迫切。”

松田阵平之前就怀疑过这一点,这也是他去长野前没有对任何人透露那条暗号内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