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绝不可能在这时候退让,把她的手抓回来,按在因为用力而鼓起的腹肌上:“我很专业!”

他的手很暖和,裹住他们手掌的毛衣也带着体温,让神无梦忍不住又往他的方向凑近一点。

“这样又看不见……”

她依然不满地抱怨,但掌心一下下蹭过块垒分明的线条,还要拿自己的手去和单独的一块腹肌比大小,又贴又摸,弄得另一位当事人的肌肉绷紧,呼吸都重了几分。

好在她的手没有不规矩地向下,虽然向上也不是什么值得松懈的事。

她的脸枕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上葡萄酒的香气很浓,降谷零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水盈盈的双眸,只觉得腹部更紧,低低出声:“摸够没有?”

“没有。”

神无梦坦诚摇头。

在包厢的时候,她觉得那个人不好看还油腻,靠近都会下意识地躲开,但现在又觉得他身上还蛮好闻的,是洗衣液和太阳的味道。

她又呼吸几口,接着很缺少高级生活常识地提出质疑:“毛衣也可以熨吗?”

抬眼地视线落点正好在他深肤色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上,神无梦思考两秒,这里也会擦粉吗?

“难道已经换了个人?”她呆呆的,脸凑近他,嘴唇快要贴到男人灰紫色的眼睛上,“好像眼睛也换了个颜色,有点熟悉……”

如果她在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没有把手挪到他胸口的位置就更好了。

降谷零多少有点扛不住了,在感觉到她甚至伸手去捏的瞬间不得不攥住她的手腕,不许她更进一步:“够了。”

“为什么不行?”

神无梦不明白,混乱的大脑告诉她无论是腹肌还是胸肌都是可以随便玩的玩具,但扣在腕上的力道很大,她的手指不能挪动,只能留在原地去戳鼓鼓的、富有弹性的肌肉。

她没听到回答,恍然大悟道:“是不是要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