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波本,你要上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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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波本上药这种事……琴酒当然不可能同意,但神无梦又坚持这是为她受的伤,所以在外面奔波的伏特加被叫了回来。
风尘仆仆的伏特加自己都不能理解,他以为波本绝对会拒绝然后离开,可这家伙却像是待在自己家里一样在客厅坐着:“你还真的在等我过来给你上药?”
降谷零挑眉反问:“我们这种身份也不方便去医院吧?”
伤口在后背,他自己的确不便处理,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得交给并不信任的组织成员。只是他打定主意要弄清楚西拉和琴酒之间的关系,就绝不会轻易离开,最多在伏特加动手的时候他拿镜子盯着,避免这位琴酒的心腹做什么小动作。
金发青年的面色松弛,心情却沉重非常。
尽管他暂时没有推理出西拉对琴酒的态度究竟意味着什么,但琴酒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毫不遮掩,从动不动就对准自己的枪口可见一斑。
而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和情侣没什么区别。
他都快分辨不清,西拉究竟爱不爱琴酒,至少从她习以为常的肢体接触来看,她已经习惯了琴酒的存在:朝向那个男人的脚尖、不自觉靠近的距离、眸光中一闪而过的柔软……
还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降谷零的心脏“咯噔”一下,瞬间绷紧的肌肉让洒在伤口的消毒水偏了位置,激起剧烈的痛感,却只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明。
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之前,在他的心依然迟钝之时……
他的身体也是这样说出答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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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不需要她的时候神无梦就回房间去了。
降谷零爱和琴酒在楼下聊什么都无所谓,总之别牵扯到她身上来就行。
话说回来,那家伙以前还栽赃过她,在苏格兰离开组织的时候。
也不能完全算是“栽赃”。
神无梦洗完澡,换上睡衣,坐在床上想:那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