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连她难以发出的呜咽都一并吞进口中。
本就宽松的睡裙吊带在动作间滑下,乱作一团的裙摆蹭到腰际,在感到空气中的凉意之前就被一只带着枪茧的左手握住,宽大厚实,契合地恍如为了那一截腰肢而生,在雪白肌肤之上压出桃粉印记。
神无梦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可身前的男人牢牢锁住她的动作,就连结束这个吻都困难,更不用提阻止他的手。
那只手扣紧她的腰,从掌心到指节都仿佛烙在她的身上,指腹的力道也毫不怜惜……总之愈往上去,那抹绯色迤逦开来,漫作映成黑发雪肤之上的第三种绝色。
“呃……”
神无梦的脖颈仰起,一阵阵传来的感受让她连眼尾都红了,可尚未治愈的声带却不肯工作,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教她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意识到声音的重要性,倏地有些后悔没有听其他人的建议多见一见医生,不然也不至于落得这么被动。
手上的茧就算了,他的毛衣也磨得她好不舒服,到处都被扎到,让她的闪避更加剧烈。
嘴巴说不了话,手又被扣住,神无梦只能屈膝去拦琴酒,如果可以她甚至会踢在他的毛衣上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不体贴。
大概是她誓死不从的姿态太强烈,琴酒周身的气压更低,连狠话都不放了,压着她微微起身,将身上的衣服扯掉扔去地上。
他的动作利落,肱二头肌隆起,曲线清晰分明,是荷尔蒙十足的倒三角身材,但神无梦没有多余的力气欣赏。
况且那些带着伤疤的胸肌腹肌很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除了硬以外,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衣服脱掉的确让触感好了很多,肌肤相贴使得体温发生交融,不留间隙的距离也让更加滚烫的温度碰到她……
嘴唇被再一次咬住,他的舌头几乎是搅弄她的口腔,舌尖顶在最深处的软肉上,与身前指腹摩挲所带来的电流一并窜入她的大脑,仿佛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被迫伸展开来,依赖叫嚣着的神经末梢将兴奋的颤栗传递到四肢百骸,于是思绪也被夺走。
只剩下没入、侵占、沉溺、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