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眼睑道:“叫哑了?”

她昨天哪里叫了!哑巴是不会说话的!

神无梦的眼睛倏地睁大,脸颊都涨红几分,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感到疼痛的显然只有她一个,挨打的那只手甚至没有变红一点,她的掌心却都麻了起来。

可恶!

神无梦伸手去揪他的头发,在手指上绕几道圈向下拽,一点也没留情,然后手腕被他扣住,伴随着几根发丝绷断的声音。

“西拉。”

琴酒叫她的名字,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看着她的眼睛道:“别把你那些小聪明用错地方。”

原来说不出话会这么憋闷!

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神无梦已经不记得自己在长野是怎么靠着写字度过那些日子的了,主要还是因为诸伏高明的性格太好,根本激不起她的攻击欲。

她身上到处都酸着,琴酒还这样怀疑她,神无梦心里的气恼大于委屈,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位置,这一次倒是渗出点血来。

琴酒无所谓左手传来的轻微痛意,回到大脑之中的理智已然相信了她的话,也将她和那个黑发男人的互动分析明白,包括摊子前面的那一幕。

“这就是你跟着那群老鼠的下场?”

她的抗拒和沉默都得到了解释,琴酒的愤怒却没有消解多少,只是神色不再如之前冷冽,嘴巴里吐出来的句子依然刻薄:“死在外面都没人听见。”

偶尔蹭过的位置还是烫得惊人,但他似乎处于能够沟通的状态,神无梦只能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免得哪句话没说好他又开始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