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有别人了。他朝男人走过来,手腕自然地搭在陈砚肩头,他就喜欢像陈砚这种成熟的男人,在床上不知释放出怎样的魅力。
“hello,叔叔还记得我吗?昨天晚上,在楼上包厢,”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头顶,语气暧昧,动作也开始放肆,“我们在里面见过一面。”
他称呼自己为叔叔,陈砚想,按照自己和陈想之间的年龄差算的话,他叫叔叔确实没错。陈砚脑海里忍不住产生臆想,假如自己只是陈想的一个毫无关系的叔叔,他大可不用顾忌什么,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做个逃兵,想见又不能见。
那人见陈砚表现得不像那天晚上那么冷淡,以为自己今晚能够勾搭上这个极品男人,于是撩拨的动作愈发大胆了一些,他按住男人的肩膀将人推到身后的墙上,手指轻轻放在男人脖颈处摩挲,就在他准备凑过来亲吻陈砚时,却被他推开。
“抱歉。”陈砚垂眸留下一句便擦过他的肩膀走远了。他没有回家,而是转头让司机开去了一家酒店,到房间后他又开了一瓶酒,酒度数极高,味道辛辣,陈砚喝了几杯,加上之前喝的一起已经够他醉了,他迷迷糊糊倒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陈砚见不得光欲念最终投射进他最隐秘的梦里。他梦见自己走过家里长长的楼梯,走进卧室,他听见里面传出的甜腻的哭喘,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那沙哑又克制不住欲望的声音,那分明是他自己的声音,那里面的人是谁呢?陈砚慢慢走进去,只见里面那张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紧紧纠缠的人。
画面让他想起那晚他失控将陈想压在怀里磨逼时的样子。
“喜不喜欢爸爸弄你?刚才不是还在勾引爸爸吗,骚货,看你这小逼尿了多少水,把床都弄脏了。”
“呜呜对不起,嗯啊,啊想想太舒服了,呜呜爸爸,哈啊,啊”
陈砚看着逐渐露出脸来的两人,那分明是陈砚自己抱着陈想,陈想白嫩的皮肤上都是斑驳的情爱痕迹,随着他们动作的变化,陈砚能清楚的看到床上的那个自己将粗硬的鸡巴不断往陈想泥泞不堪的馒头逼里,那原本窄小的逼口被撑的圆圆的,湿软的媚肉紧紧吮吸着狰狞的肉棒,茎身上突起的青筋研磨刮蹭着柔软的腔道,陈想赤裸的身体蒙上一层红霞,他不受控的发抖痉挛,泪眼迷蒙,他被床上的男人托抱着屁股,不断往上顶撞。
“啊,哈嗯,啊,要去了,呜呜爸爸,啊陈砚呜呜慢点,啊”被肏弄的人大声哭喊着,潮红的脸上是欢愉的表情,身后的那根棍子像是打桩机似的不断往敏感的花心伸出顶撞,他崩溃呜咽,身体要被捅穿似的,伸出两只手不断往前胡乱抓着,可是身后的男人将他按的紧紧的,他只能在自己的哭喘声与交合产生的咕滋咕滋的水声中一遍遍潮吹。
床上的男人像头失控易怒的野兽,压抑在内心的控制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不允许怀里人有一丝一毫的抵抗或是逃避,他掐着陈想的腰,整根肉棒都陷进泥泞的肉穴中,露在外面的囊袋重重拍打着身体,陈砚看着床上淫乱的画面,从最初的震惊,逐渐演化成现在的欲望宣泄的快感,床上的人就是他真实想法的投射,他清楚自己的渴望,渴望将亲子肏干成身下的淫娃。
“嗯啊,啊,去了,呜呜,爸爸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呃啊”陈想摇晃着脑袋,哭着哀求,他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交合处的快感直冲头顶不断高潮,他咬着唇呻吟,意识逐渐涣散,他仿佛一个只知道张开腿迎合身上男人抽插掠夺的鸡巴套子,哭喘的声音明明是拒绝的话语,可是配上他脸上的潮红与迷离,倒是显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身上的男人声音满是压抑不住的情欲,嗓音沙哑低沉,他捏着陈想的下巴,吻着他的脸,舔去上面滑落的泪痕,下身抽插的力度先是放慢,怀里的人果不其然开始欲求不满哼哼几次,随后便不由自主扭动骚屁股去蹭那根抽出半截的鸡巴,陈砚脸上闪过得逞的笑意,随后便环住他的腰,狠狠玩弄着他胸前柔软红肿的乳尖,一只手则摸到那紧紧吃着粗硬肉棒的娇小肉洞,用指腹不断碾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