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错误的开始!
她脸色煞白,只觉自己遭了愚弄,今夜过后便再无弥补的机会,她要如何将一切送回正轨?!
身下少女脸白如雪,茫然里带着无措,一双眼微微红肿,素来带笑的嘴角微微向下,唇瓣被她自己咬得近乎要出血。
姜末寒心软了一瞬,但念起她今日荒唐作为,心中愈发气怒,连他这个自幼陪在身边的师兄都敢下手,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他牙关紧咬,将阳具拔出些许,处子血随之沁出,沾在两人交合处,可怜又淫靡。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肩头,狠声道:“你想要,我便如了你的愿!”
言罢,他复又戳进娇嫩软穴,大开大合地狠狠抽插起来。
晏云知被他按在榻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张,女穴中不断进出着巨物,又重又硬,插得她生疼。
她自小便是娇生惯养的,除了五年前那一回和死时,从未这样痛过。重活一世,天道让她从这时开始,未必不是对她的惩罚。
只是她虽怀着悲意,却不敢似前世那般不管不顾地哭出来,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又怎么敢在灭了全宗的师兄面前哭闹。
姜末寒虽被她下了淫药,凭着修为压制了些,却到底还是被那软软嫩嫩的肉儿磨得欲火暴涨,只咬牙进出,一下亲吻也没落在她身上。
她虽是雏儿,却修炼多年,身子骨康健,待得适应了些许,那穴中已然悄悄地湿了水儿,裹在男子的阳根上,叫他进出得愈发畅快起来。
晏云知哀声低叫:“大师兄……你饶了我罢……我错了……”
女子似泣似诉,嘤嘤切切,不似真的求饶,倒像是又在勾他。
姜末寒埋在她穴中的巨物又变得胀大,在她耳边厉声:“你心心念念此事,师兄定会让你如意!”
他心中自然有怨气。自幼练剑修仙,苦守元阳至今,方才要跨过金丹,升入元婴期,便被她下药破戒,修行路上可谓轰然倒塌了一棵巨树,怎能叫他不气!
只是瞥见少女苍白的面颊,仍是不忍,下身冲撞力度放轻了些,一双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被他这样弄着身子,那处穴儿却是觉出了趣儿,水愈流愈多,粘腻地沾在两人之间,绞得愈发紧。
姜末寒喉间发涩,手掌扼住她的圆润肩头,印出了深红指印,插得愈来愈快。
晏云知呜呜咽咽着,既为这性事,亦为前世遭遇,悲伤起来,竟不由自主地埋在他怀中,滚烫的泪珠落在他胸膛,像个可怜的小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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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师兄痛痛QAQ
姜末寒:冷漠.jpg
后来――
姜末寒:知知痛痛QAQ
知知:哼!(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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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h)
姜末寒目色复杂,念及她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师妹,终于还是心软了。他的手覆上她不断耸动的背部,沉声道:“莫哭了。”
分明是她下药强了他,怎么哭得像是他强迫于她。
晏云知泪眼朦胧,耳边响起师兄的声音,叫她仿佛回到了幼时被他哄着的时光。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使她抬起了脸,一腔委屈无处放,嘤嘤道:“大师兄……你别、别杀我……”
她真的怕了,那剑冷得似冰,直直地将她穿过,不费丝毫力气便使她断了气。
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但委实太疼了些。
姜末寒冷笑,若早知后果又何必做出此事,招惹上又求饶,实在蠢钝。
那淫药烧得他愈发烦躁,不顾少女的惊呼,阳具便又深入浅出了起来。
穴肉红艳,被他撞一下便缩一下,软嫩红肉裹着他的性器,里头仿佛有万千小口嘬着他的皮肉,想将他死守至今的阳精骗出。
她的唇瓣中溢出娇软哼声,脸贴在他胸口,哼得愈发大声。
男人被她蛊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