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地喘息,只觉他将自己的小穴堵得严严实实,但实则男人仍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怎样也进不去。
他就着淫水,将肉根抽出去些,复又重重地插入,一声不吭,眼里却是如火一般。
“呃啊!”她长发散开,双眼涣散地看着上方的他。男人素来平静无波的脸上浮现隐忍,一只手掌紧紧地贴在她脸边,多少给了她些许慰藉。
姜末寒见她只是叫,并未有痛意,便挺动腰身,开始用力地?H了起来。
男人大抵都有这样的天性,他上回中了药,没理会她的疼痛便直进直出。此次虽要降火,却是清醒着,很快便晓得了有水便能进出得更畅快。
他见她沁出的水愈发多,便沉下腰往穴芯撞,不过几下,便让晏云知软着腰肢又泄一回。
小穴痉挛着箍紧他,在他抽身是仍恋恋不舍地吸在上头,几乎被?H得媚肉外翻。
他锁着眉头,只觉自己仿若即将喷发,为了再延长些,便伸手捏住她的乳肉,将奶团不住地用力揉搓。
趁她注意力都被上边引去,猛地想里?H,径直将软软的小眼顶开,进到温热的宫口。
“呜――”她哀哀地叫出声,眼角落下清泪,可见是真疼到。
然而素来疼她的大师兄甚至分不出手来替她抹泪,只顾往里深入,直至两颗囊袋都贴在了她的肉上,再进不去,这才深吸一口气停下。
从后面将精液射进去(h)
晏云知大口喘气,被他方才的快速动作吓到,期期艾艾道:“师兄……我疼。”
姜末寒俯下身去,唇瓣贴在她脸侧,低声道:“哪儿疼?”
他明明知道的!她气恼地看他,却见青年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稍微退出一些,又挤进软绵的宫口,声音轻柔地:“忍着点。”
那里头太紧太小,叫他忍不住继续往里,将自己的子孙袋都一道塞进去才好。
他喉间发涩,慢慢将龟头挤了进去,被幼小的胞宫包裹吮吸,眼尾猩红愈深。
她自然拒绝不了这样的他,会温柔地亲吻她,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的大师兄,仿佛只存在于梦中,她牢牢地勾着他的脖子,脸歪在他肩上,哼声:“你讨厌死了……唔――”
他听她说这话,忍不住悄悄撤出重重往里,戳得胞宫又疼又涨:“你哪里厌我?”
吸得这般紧。
他没说出下一句。
晏云知面色微红,躺在他怀里耍无赖:“就是厌你。”
他并不在意,只掐着少女细腰,在她胞宫里来回进出,只是力道愈发大,仿佛要将她?H烂一般,对着软肉直进直出。
她嗯啊着乱叫,腿用力勾在男人的腰胯处,圆润的趾头不住地蹭他纹理分明的肌肉。
姜末寒脸色淡淡,惩罚般捏了捏她的脚踝,而后狂风骤雨般进出起来,把她软嫩的小穴?H得几乎合不上,淅沥的蜜液糊了他整根。
“师妹。”他低声叫她。
晏云知一愣,惑然望向他,却被男人捂住双眼,重重向下沉腰,终于弄得她潮吹,待忍过那一场吸命的瑟缩后,这才酣畅淋漓地将阳精全射在她胞宫里。
里头小口不知饱一般将精水全吃进去,将她原本平坦的小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一场情事作罢,她已然累得气喘吁吁,一双腿皆是麻木地撇向两边。
她推他:“重,下去。”
姜末寒一动也不动,就这样撑在她上头,泡在阴穴里的阳根又开始变大,竟是要再来一回。
晏云知瑟缩了下,结巴道:“不要了……师兄……”
他却未餍足,将又硬似铁般的阳根抽出来,沉声道:“我还未消火。”
她嘟了嘟嘴:“可是好累……腿麻了。”
姜末寒眸底闪过光,仿若开窍了一般将她翻了个面趴在榻上,整个人又覆上去,湿硬的龟头蹭着她的股缝,贴在她耳边问道:“这样来,好不好?”
晏云知脑子轰然一下,惊得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