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头懒坐着的陆原今忽而动怒,喝道:“都?H进去了也不晓得动,难道要我教你干穴吗?!”
是他们二人静默时间太久,这才让他不满。
姜末寒不紧不慢,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道:“师妹到底是个未出嫁的女儿家,羞涩是在所难免的,还望前辈多包涵。”
陆原今重重地哼声,对他这句前辈受用无比。
其实他比晏云知的年纪还要小,修习了画眉谷的邪术,剥了人皮便能转换那人身上的修为,这才年纪轻轻便成了化神。听一个真正的天之骄子尊称自己前辈,心里自然得意。
他道:“快些!”
姜末寒怜爱地摸了摸师妹的脸颊,开始将插在她穴中的肉棒用力进出起来。
晏云知眼睛被蒙着,身后是悬空的,身前又逼不得已承受着师兄的猛攻,心里头紧张极了,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这两人动是动了,却没有丝毫声音,只听陆原今又高声喊到:“叫出声来!”
晏云知双颊通红,几番催眠自己,松开自己的唇便要叫出来,便听素来淡漠的师兄低喘出声:“云知,嗯――师兄不行了――”
她从没听过他在床笫之间这般放肆大胆地叫过,不可思议的愣住,想要撤下眼睛上的系带看他,却被他死死按住。
他的肉棒进出地愈来愈快,近乎到了出现残影的地步。在这等情形下,纵使有旁观者的注视,她也忍不住流下了花液,让他进出地愈发畅快起来。
他垂下头亲了亲她发出微弱哼声的唇,而后继续叫道:“嗯――云知,师兄要射了――”
他哪里是要射了,是实在不知该叫什么好。低沉的嗓音传进她耳朵里,叫她耳根发麻,更忍不住环抱住了他。
他叫得可真好听……以往在床上可没有这等耳福……
晏云知咬了咬唇,有心戏弄师兄,便趁着他看不清自己的眼睛,正色道:“师兄,你这样叫他一定还是不满意,还是我教你罢?”
姜末寒挺腰的身形顿了顿,一时有些迟疑。他确实知晓自己叫得有些假,但若是要勉强小师妹,他也是不肯的。
怕陆原今发疯,他只得道:“该怎样叫?”
晏云知偏过头将脸埋在他肩头,而后才扬起唇角无声地笑――
师兄一辈子的阳精全是你的(h)
她笑了不过几秒钟,怕他发觉,她连忙继续道:“你得喘起来,进去的时候被我的小穴箍住,要发出‘呃’这样难耐的声音。拔出来的时候又被我裹住,再发出‘啊’的声音。”
能戏弄师兄,让她也变得自在了些,饶有兴趣地竖着耳朵想听成果。
姜末寒抿了抿唇,虽看穿了师妹的小把戏,却也不想戳破。
他能叫,那是最好,以免那不人不鬼的邪修对她生出什么心思。
他呼出一口气,缓缓将陷在里头的肉棒拔了出来。
而后便抵住她软嫩的穴口,先是一点点将硕大发紫的龟头塞进去,用龟棱磨着她的穴肉,喉间缓缓发出“呃”的低吟。
他慢慢插到底,没有直进直出那般粗暴,却也解了几分花心的瘙痒。
“呃――师妹――”他声音大了些,马眼往外沁出前精,顶端抵在她最里头的小眼上,磨得她酸胀发麻。
姜末寒吻她一下,又将肉棒拔出。环着青筋的、似儿臂粗细的肉棒在她穴里摩挲,几乎要将她软软的甬道印成自己的形状。
穴肉软嫩紧致,将整根阳具牢牢吸裹住,他这下子并非演着叫,而是真的被夹到,闷哼着轻吟:“啊!”
晏云知微红着脸,被师兄的叫法闹得心脏狂跳,又听那肉棒被全然拔出来,发出“啵”的响声。
她舔了舔嘴唇,看不见,听他那般低喘的声音便更想欺负他。
她像是循循善诱:“师兄――你要叫‘知知夹得我好紧’。”
他麦色的脸颊上飘起红晕,捂住小魔女的嘴巴,强撑道:“我知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