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刮着软嫩的穴壁,又痒又酥。
“嗯――”他低声轻叫,颈脖上的痛意传到脑子里,却有些畅然。
晏云知舔到血腥味,知晓已见了血,便松开了嘴,果然见到麦色的颈脖上印着一拳牙印,鲜红的血渍正慢慢地往外渗。
正是这时,姜末寒忽而发力,一鼓作气将幼小的宫口?H开,在温热的胞宫里畅快进出。
少女跨坐在他身上,被顶得呃啊乱叫,两团雪绵绵的双乳乱跳,仿佛小兔子一般。
他伸出手捏住一只,用了些力气将她往下扯――
晏云知乳根一疼,花心也被刺激地溅出水来,虽是舒爽,却仍有些委屈:“师兄,我疼!”
姜末寒轻哼一声,大手不轻不重地揉起那只乳儿,沉声道:“不许再看着贺略。”
闹了这么半天,竟还是在吃醋。晏云知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哪知又被他翻了个姿势,按在床上狠?H起来。
直至最后,他终于将滚烫的阳精灌进去,她才被满身是汗的男人捞在怀里,手臂死死地锢住她。
晏云知迷迷糊糊的,心里还在想着,总觉得师兄变得不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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