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里的姜末寒?
他神色懵然,却不肯放开她,索性用双手抓住奶子,眼睛牢牢地盯着她,有力地揉捏起来。
那团软软的奶肉被他抓在手里,仿佛像是面团,弄成什么形状都好,硬硬的红豆也磨着他的手心。
姜末寒不停地唤她:“师妹……师妹。”
晏云知心里愈加满足,将那硕大的顶端包进嘴里,却无法再往下咽。她嘴角像要撕裂了一般,只能又吐出来,双手握着根部,像舔糖人那般一下下地舔着。
肉棒上青筋虬结,被她舔得愈加湿濡,上头小眼里的精液不断冒出,都被她一一吃进了嘴里。
姜末寒抚着她的墨发,眼里满是柔情,轻声哼道:“师妹――啊……”
他似是格外钟情于这样叫她。
晏云知唔唔嗯嗯地应他,舍不得放开阳具,眼睛瞟向他,却见男人满脸红色,一双眼睛迷离不已,显见是爱她到了心坎里。
她心下一软,预备张大嘴巴将肉棒吞得更深,忽听耳旁炸开一声:“晏云知!”
这声音像极了大师兄,但他不是躺在床上么――?
她迟钝地抬眼去看,却见屋子中央立着一人,面沉如水,一双眼眸里满是怒火,几乎恨不得生吃了她一般。
她脑子更加迷糊,吐出湿淋淋的肉棒,下意识看了眼躺着的男人,又望了望站着的青年,嗫嚅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个大师兄……?
与别的男人鱼水之欢
姜末寒气得扶住了手边的桌子,几乎站不稳。
他为了追踪前世不惜以命数作押,这才明白了过去之事。她却――她却在这里与别的男人共赴鱼水之欢!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心中无端出现悲意。她从前都未曾吃过他的,却肯伏在这个人的胯下。
晏云知已经自男人身上爬了起来,她衣裳凌乱,还有半只乳儿敞露在外头。
她迟疑地来回望着两人,当真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
哪个才是真的师兄?
姜末寒见她面色不定,心中怒火愈旺,咬着牙大步走过去,将她捞过来就要带下床――
另一人亦有了动静,他抓住晏云知的手,神色惶惶:“师妹――”
他眼睛里唯有她,从始至终都未曾看姜末寒一眼。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她,她怎么能走?
晏云知舍不下这个,也丢不了那个,面色发苦:“哪个是你啊,大师兄?”
长得一模一样便算了,连气质、语气都相同,她哪里分得出来!
姜末寒冷哼一声,喝道:“你连我也认不出了?”
她抖了下,心道这样凶,必定是她那不近人情的大师兄了。
另一个姜末寒也适时开口:“小师妹,我找了你好久。”
他的眼里又开始流出血泪,目光恳求,叫晏云知完全无法推开他。
她实在为难,却有师兄在一旁虎视眈眈,只得装模作样地抽了下手,道:“你若是什么小妖,现下我师兄回来了,便自行离去罢。”
青年没料到她这样说,竟是把自己认成了蛊惑人心的妖精,面色悲凉,道:“是师兄的错,师兄没能在五年内回来,让韩凌灭了宗门。”
他的泪滴到她手背上:“师兄把逐日剑断了,把害了你的人都杀了,师兄错了。”
晏云知愣了下,手微微发颤,未曾料到他并非妖怪,竟是前世的大师兄。
那些事当真并非他所为――
她望着眼前卑微乞求的大师兄,心里恸然。难怪在浮屠峰见到他时疯癫不已,连逐日剑也被他自己亲手折断,她死后,他不知一个人疯了多少年……
她眼里凝出泪,哑声道:“师兄……”
姜末寒心里亦是发梗。
他换了命数回到过去,才晓得这一切乃是人为。
前世他分明喜爱师妹,却被天道所压制,最终只能抱着她的尸体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