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她双手环住他的胸膛,方才被他披在身上的外衫落在了水中,激起一阵涟漪。

少女胸前软绵抵在他背上,只隔着薄薄布料,轻易便将热度传给了他。

他长至二十五岁方才有了第一回双修,说是毛头小子亦不为过。

此刻青年颈脖上青筋暴起,双睫乱颤,端看下身,便能瞧见他本就半湿的短裤被阴茎顶得凸起,形状更为明显。

晏云知将脸贴在他脊背上,忽而想起他前世那般不留情面,自己今生却仍要费心为他寻找道侣。一时气从中来,张开小嘴一口咬到他的肉上,叫他闷哼出声。

“你太狠心了。”她轻声道。

五年不见,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杀她。

姜末寒狼狈不已,既要护着前边不让她看见,后背又让她的尖利银牙咬出了血,听她此话,他微微一怔,道:“我哪里狠心?”

他要了她的身子,预备要娶她,是她自己不愿意。几日避而不见,现下又将自己撩着玩,论狠心,应当是她才对。

晏云知晓得,他所做不过是为着肩上责任。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被他姜末寒划为责任范围内的,都要尽力去完成。

她忆起那五年的苦苦等候,心中愈发气愤。

是她自己要喜欢他的,也是她自己要使出手段的!只是他怎么那样狠心,纵是对她有气,也不该屠了天一宗满门。

晏云知的眼眶里盈满泪水,知晓自己不该在与他纠缠下去。

她已跌倒过一回,难不成要再摔得鼻青脸肿么?何况大师兄这样的气运之子,终归与她这恶毒师妹没什么缘分。

她松开紧咬的牙关,后退两步蹬响了潭水,盯着他落下深深牙印的背脊,冷哼一声。

这点疼算什么,他的剑没入她身体里时,她都要疼死了。

晏云知咬完便要离开,却被青年扼住细腕,用力挣也挣不脱,只得道:“你松开!”

姜末寒望向她唇边鲜血,拇指轻轻按压上去,湿濡的血液被他晕在她唇周。他忆起那夜把手指塞进她口中任意亵玩,不由喉头一紧,哑着声重复:“我哪里狠心?”

她自然不能说出前世事宜,只胡乱拍打着他的胸膛,口中念念有词:“我说你狠心你就狠心!”

哪里来的歪理。

姜末寒抓住她的双臂,逼近她正要将这几日的事问个底朝天,不料二人距离太近,他方才还硬着的孽根猛然跳动一下,正好打在她的小腹上――

剑道规则

两人皆是一愣,目光浅浅一触便迅速移开,姜末寒极快地转过身去,手指僵硬地屈伸着:“我……”

他心里当真是茫然无措,上回二人双修还可以拿她下的药做借口,这回他却是极为清醒的。

可他分明知晓,自己对小师妹并无情爱之意,如这般控制不住意志,哪里是一个剑修该有的模样?

他只觉不对,晏云知却已经退后两步,脸色泛白地冲他告辞:“大师兄,我先回去了。”

他方才撞上的地方,正是她前世被捅个对穿的伤口处。那窟窿大约亦伴着她到了今生,叫她时时不能忘却。

不等他应声,她已经捂着肚子匆匆离开。

姜末寒握紧剑柄,只觉灵海中仿佛飞入了什么东西――念及诸位前人所遭遇过的夺舍,他面色骤然变得凝重,复又携着剑回到了瀑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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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知待在自己的殿中蜗居几日,再出来时却听闻姜末寒已然离宗,比原定日期要早上好些天。

她勾着千华的手送她去山门,偶尔听见路边弟子的窃窃私语:“大师兄恐怕是待在此处太久,迫不及待要走了,正好掌门赶他。”

另一人笑道:“的确,在这处还要应付一个不能动的掌门千金,若是我,也早走了。”

“……”

越听心中越乱,晏云知的手握得愈发紧,忽而被师姐温热的掌心包住,只听她轻声道:“若你在乎大师兄,便常常与他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