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不住在这里了吗?我们不可以回榆平胡同了吗?” “可以,永远可以,”葛蔓生蹲在他面前与他平视,拉着他的小手,难过地告诉他:“可是爸爸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懂事地点头:“我知道,他说让我不要想他,我没有想他,我只是不想再在这里住了。” 那时候刚好赵爷爷生了病,很想见见赵牧贞,赵叔叔在北熙的机场把赵牧贞接回常芜镇。 她多次打电话跟赵牧贞说,如果他不适应,要讲,她会找人把他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