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凤酌很不自在,她只恨不得一巴掌将孽徒给扇的远远的,奈何一身带伤,动作不了。

“小师父!”楼逆正色,撩起她袖子看了看手臂,后就那么认真无比地望着她,一副凤酌不说,他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凤酌沉默,她小脸一瞬就黑了,心里头恨恨下了决定,待出去,她第一件事就要按着他揍个鼻青脸肿方可罢休!

然后,在楼逆肃穆的目光中,她伸手指了指依稀可见微微隆起的小胸口,一字一句地道,“这处!”

楼逆怔忡了下,他目光落在凤酌胸口,盯着眼都不眨,半天回不过神来。

凤酌恼羞成怒,她想也不想,抬脚就踹,面红耳赤地骂道,“滚!以下犯上的孽徒,气煞我了!”

楼逆瞬间明悟,风华俊美的脸轰的就烧了起来,他缩了缩肩,扭过头,视线游离不定,即便被踹了,也甘之如始,不敢反驳什么,“小师父,莫要恼,气坏身子不值当,弟子知错了……”

46、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浅尝淡殇打赏加更

一宿无话,也不知几人能酣然入睡。

至少楼逆是没有,凤酌身上有伤,倒是撑不住背靠着他眯了会。二长老因着玉母的事也是亢奋的一夜未眠,而白家白元瑶守着白元霜的尸体静坐了一晚上。

故而一大早,二长老随意用了点朝食。就急急奔到山上来,兴许是免得今个真得了玉母而有所走漏风声,他硬是半个护卫都没带,不过以他的身手,怕是连护卫的拳脚都没他来的厉害。

到了子玉玉脉的坑洞,他见无异状,差人将楼逆拉上来。又对那十来名护卫反复叮嘱了番,这才扭着楼逆离开。台沟系弟。

相比昨日,凤酌已经清醒过来,身上伤势也不是太重,是以楼逆便放下心来,他瞧着二长老,就有了嘲讽的心思,“不知二长老是以何借口,说服家主,放长老来龙溪的?”

二长老捻着银须,目若闪电的四处环顾,听闻楼逆的话。他竟也不生气,“是何手段,早晚会让你见识。”

楼逆冷笑了声,他漫不经心绕过一坑洞,继续往前走,嘴巴却恶毒的道。“莫不是长老舍了那张老面皮。与家主下跪磕头,涕泪双流,家主才不计长老往日假公济私之责?”

“呵,我等是没份量的人,即便如此为之,估摸家主也是不予理会的,还是不及长老脸皮厚实,也实在做不出来这等下作的,长老真是让人钦佩。”总归什么话毒,他便专捡什么话说。

二长老眸带不善,他拂袖冷哼了声,杀心半点不掩饰。

楼逆再无顾忌,他又笑道,“长老如今五十有五了吧,还真是老当益壮,半点都瞧不出老态,听闻长老房中,今年初始,又抬了安城南河画舫的粉黛姑娘进门,这粉黛姑娘哪,我可是听人说,妖媚不可方物,端是那盈盈不可一握的水蛇腰,就能扭的诸多男儿吃不消,也不知长老感觉如何?”

他越说越不着调,瞅着二长老面色难看,他竟还惊呼一声,“莫不是那粉黛姑娘,长老不曾享用不成?亦或,长老还好和自家儿子同一口,父子同女,啧,真是当世少见。”

“不过,谁叫我小师父是那样好的人呢,总教导我说,闲事莫问莫管,如若不然,这等稀罕的好事,我定要好生与人说道,听闻少家主凤修玉,那从前也是粉黛姑娘的裙下之臣呢。”

“这世上,再没我与小师父这等君子了……”

他胡说八道一通,端气的二长老脸色铁青,他今年是抬了个叫粉黛的姨娘,这个中滋味,自然是不能与人道的,楼逆晓得这等事他不惊讶,他吃惊的还是少家主凤修玉居然也对粉黛有过风流心思,光是这点他就不得不多思量几分。

楼逆心头冷笑,二长老在想什么,他怎会不猜不到,总是膈应了他,他便心悦。

不大一会儿,楼逆在个坑洞前止步,他深邃的眸中水银般诡谲的华光一闪,看着不见底的坑洞,他嘴角暗影沉了一番。

这坑洞,赫然就是之前白元瑶杀害白元霜的那条坑洞!距离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