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得转而答道:“妾也写柳,小时临过不少玄秘塔。” 钟旻见她耳根通红,心知肚明,并不再追问,“漾漾还未问过我的字,不如也写一方与我,算做庚帖如何?” “那便请教郎君,是哪两个字?” “八卦之玄,清疏之朗。” 是以她垂腕而写:旻天兮清凉,玄气兮高朗。 他亦笑:“正是取了九思里这一句的典故,娘子好文墨。” 她还是少女心性,见钟旻不复白日里疾言厉色,便忍不住问道:“那你写的那句又语出何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