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他对今天这场闹剧的不满。南拳心知自己惹到了大领导,便主动承担安抚受惊群众的后续工作,识趣地选择溜之大吉。
南拳回到观光石上查看游客的伤情,半路又折了回来,强拉硬拽着兰切,说游客人太多,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兰切看了眼冷小台,这时,高台之上的男人又发话了,“兰切你去吧,我有话想和他说。”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冷小台。兰切眉头轻蹙,一脸不悦地被南拳拽走了。
一时间,在场的只剩冷小台和躺椅上那个假寐的男人。男人睫毛轻颤,睁开了眼,那副眸子比想象中温和,但深望下去,又觉得里面空洞无神,不夹杂任何感情。冷小台与圣台之上的男人对望着,心里已经揣测出此人的身份,他是...
就在这时,一道风力突然卷住冷小台的窄腰,他双脚离地,忽地被这股力带到了高台上,冷小台跪坐到了男人身边,见那男人突然用烟杆挑起自己的下颚,那双空洞的眼睛也泛起了欣喜的光亮,“美人儿!我终于见到你了!”
冷小台对上那眼神儿,嘴角一抽,心道,‘恩,他是色/欲之是煊。’
冷小台拿起是煊滑落肩下的丝缎衣领,贴心地替是煊拉起来遮住露出的肩膀,干巴巴地回,“你也美。”
在冷小台眼里,是煊他们兄弟三人有着如出一辙的面容,尤其是那副收尽万千的眼睛,都透露着人类难以企及的傲世与不凡。只不过哥仨儿性格迥异,发色又都不相同,是煊留有银白色的长发,气质较是朕是戎二人更显优雅性感,媚骨天成,即便是以直男自居的冷小台也觉得美。他不禁记起兰切提及是煊时曾说的话老二是三个人当中最贤达智慧的,就是爱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