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处时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如履薄冰,仍情难自抑。 只能冷静地沉沦着。 如今,她与他在这荒郊野岭,没有人会知道他要把她带去哪儿。 “滚开!”宋婉冷冷道,“沈濯,你是做梦了么?” 做梦了……这梦我做了太多次了。 沈濯的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她的眼睛那样明亮澄澈,整个人冷而艳,单薄的雪肩在月色下雪白细腻,腰肢又细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