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都对你做什么了,湿得这么厉害?真是淫荡,该罚。”男人眼底有股极度危险的风暴,且随时都处于爆发边缘,他的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撑开那柔软湿润的穴口,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小幅度伸了一点进去,在流了不只多少水的甬道里抽送了几下。

“被他弄脏的地方,我来给你弄干净。”

他恶劣地玩了一会儿,惩罚似在敏感的肉穴里故意抽插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那嫩穴如今被调教得仿佛熟透的果肉,不仅特别会吸,还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淌出汁水,抽出来时还恋恋不舍地在黏在指缝之间,像是在无声地求他再用用力。

水是很多,但……并不像是被操过的样子。

金主先有些意外地皱起眉,看上去似乎不是很确定。

“……”洛云帆停止了一切挣扎,他忽然毫无预兆地转过来,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上方的男人:“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而是我对他做了什么。”

虞向海一怔。

“你不是一直都很希望我能用嘴吗,我刚才真的用了。”

洛云帆似是在酝酿着什么,他笑盈盈地、毫不避讳地对上男人骤然定格的视线,眼珠却黑得像深渊,透不出半分光来。

“为什么不愿意为你做,那是因为我讨厌你;为什么愿意给他做,那是因为……”

他巧妙地停顿了一下,才说:“因为我喜欢他。从十五年前第一眼看到纪疏星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是一见钟情的那种喜欢。”

虞向海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僵住!

洛云帆无情又无所谓似地继续说着,那些话却一个字接一个字传进虞向海的耳朵里,不紧不慢地凌迟他的心:“我只要一想到他,就会睡不着觉,他的每一部电影我都反反复复地看,看到台词都会背;能和他一起拍电影,是我做梦都在渴求的机会,而现在,我的愿望终于能实现了。”

“……不可能!”男人像受了伤的野兽,一双眼睛烧得赤红,捏着他的手腕用力到指骨都在咯咯作响:“我不相信,洛云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去机场那天你问我为什么不跟你一起走,那是因为我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吹头发。”大明星乖巧地偏了偏头,甚至,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连眼睛都恰到好处的躲闪了一下,就像不由自主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眼底也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明亮了起来。

真就像是每一个暗恋者在喜欢的人跟前那样,会因为想要掩藏自己的小心思而偏移开目光。

他唇弯上扬:“我好不容易才能和喜欢的人一起上镜,自然要打扮得郑重一点,争取在他心里留下最好的印象。”

“……”

虞向海色厉内荏地眯着眼睛,将人死死按在身下,试图从他脸上寻到一丝撒谎的痕迹。

“……在床上还能做什么,难道您猜不到吗?刚才,他也是这样像压着我的。”

这么近的距离,洛云帆很清楚地从男人眼底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一股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极其强烈的快感从他心底冉冉升起。原来这就是报复的感觉,这就是让他尝到代价的感觉,洛云帆有些疯狂地想。

这股前所未有的畅快瞬间冲垮了他一向最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克制,以至于,洛云帆事后回想一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究竟说了些什么:

“刚才是我主动勾引他的,还和他做爱,我们一连做了好几次呢……这种事,果然还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做才会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

“……闭嘴!”虞向海近乎窒息,重重一拳砸在他脸侧三寸之遥:“闭嘴……别说了!”

“身价可以给你,身子也可以给你,”洛云帆像是吟唱着置人于死地的魔咒一样,他好听的嗓音如同说着电影台词,刻意压得静悄悄的,却刚好一个字一个字能让人听清:

“唯独心不会给你,虞向海,一辈子都不会给你。”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