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天才,而是因为他太努力。
蒋何彦当年就一直坚信,假设有朝一日洛云帆和纪疏星都会红,那洛云帆绝对才是红到最后的那个。
如果有志者都不能事竟成,如果就连洛云帆这么努力这么拼命的人都不能成功,这世道还有什么期待可言。
蒋何彦是为数不多知道洛云帆眼睛为什么有些近视的朋友就是因为当初在酒吧打工时那么昏暗的光线下他都不忘啃书本,抓紧每一秒能学习的时间学习……别人在休息的时候他在用功,别人在上课的时候他要用双倍的功,才能天天都挤出零碎时间亲自去医院给他病重卧床的母亲送饭。可就算如此就算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几乎所剩无几,洛云帆依然有着一副极为难得可贵的热忱心肠。蒋何彦当年就是外文演讲和表演素养学不好,眼看论文考试就快要不及格了,洛云帆才主动提出帮他补课,而酬劳就是蒋何彦要把每天晚上的复习笔记拿给他看。
蒋何彦家境富裕,他怎么好意思免费让当年全校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全奖大学霸给他这种学渣不厌其烦地回顾知识点,所以就按照大学的家教课每小时支付给他酬劳。
那会儿知道洛云帆家里情况的就只有他,还有当初破格给他免去晚课考勤的闻校长……
对了!
蒋何彦回忆到此处,不由灵机一动,前路顿时便骤然明朗了起来。
他想到好办法了!
洛云帆先是和电影资方拉锯了好几回合,又马不停蹄地和好几个品牌方谈判,一整天下来,竟然连水都顾不上喝。
然而,谈了好几个小时,最后结果却并不乐观。要知道商场最忌讳的就是所谓的‘静观其变’,因为很可能等着等着就再无下文了。
好几个据说是手握小道消息的负责人还特意把他拉到无人的角落,试探着问他和之前投资杀机的那位虞先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大明星在人前维持住镇定,微笑着摇头,心却早已经渐渐沉了下去。他其实很清楚对方和他说这话的意思渡不渡得过这次难关,光有个合理像样的解释远远不够,如果虞先不点头,那解约估计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当初虞向海曾把他关在地下室里,用屈辱的方式逼他敞开赤裸在外的一双长腿,日夜不休地玩弄……就因为他死活不肯低头认错,于是男人用尽了手段,极尽技巧性的挑逗和撩拨施以惩罚,却任由他在情欲泛滥的边缘怎么都无法解脱。就在那张椅子上,洛云帆不记得自己被强迫高潮了多少次,又是如何被虞向海摆布到神智昏聩,一边上道具惩罚一边口无遮拦地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羞辱威胁他。
当时男人捏着他的下颌,似笑非笑地逼他看向自己,眼底酝酿着深不见底的风暴。
洛云帆浑浑噩噩地被一只大手握着冷硬金属锁起来的敏感部位揉弄脆弱的顶端,他射不出来,两腿之间夹着嗡嗡震动的粗大人造假阳具,被捅得近乎痉挛,只能从雌穴深处一次次喷出令他羞愤欲绝的水……他不知道那一夜究竟有多么漫长,所能做的就只是拼命赌上一口气维持着所剩无几的清醒,死活不肯求饶,也不向他认错。
男人好像从最开始的好整以暇渐渐失去了耐心,最后甚至狂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
洛云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倔强。
没有后招的男人索性气急败坏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欲火,把他粗暴地拉起来架在怀里狠狠地干进去,早就无法抵抗的身体软绵绵地随着凶狠的攻势一起一伏,被掰开到极致的一双腿甚至连合拢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颓软无力挂在男人的腰侧摇晃……在他被弄得彻底昏过去之前,虞向海似乎还咬牙切齿地贴在耳朵旁说了句低语
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真的可以封杀你?你不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么?别以为我是说着吓唬你的……洛云帆,你安分一点,乖乖地做我的人,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
原来,那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洛云帆就该有心理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