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向海的目光骤然一沉,“洛洛,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一双狭长而锋锐的眸子深得像暗无天日的远海,好像随时都会掀起滔天巨浪。
洛云帆半趴在他身边,闻言后抬起脸,和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对上,五指握紧,一字一字、轻轻地说:“……要对你负责。”
落地窗向阳,外面日光大盛,虞先心跳如鼓,连呼吸都停了半拍!
接下来发的一切都如梦似幻,好像胶片电影里光影朦胧的慢镜头,是他做梦都不敢奢求的场景: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抚上了自己的腹部,漂亮无比的白皙手指在敏感的下腹地带滑动游走,指甲的边缘若有若无地搔刮着,惹得早已狂野乱窜的邪火齐刷刷往下半身涌去,欲望一点即燃,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洛云帆低下头,又朝前凑近了几分。
在他眼前的小麦色胸腹一览无余,性感无比,腹肌轮廓清晰而分明,摸起来光滑又结实。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注重身材管理、经常上健身房锻炼的男人,不仅位高权重,家财万贯,相貌出挑,气质顶级,就连下半身的资本都这么傲人……
那些想找金主、想一步登天的艺人不对他趋之若鹜,才奇怪呢。
洛云帆静悄悄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声不响地深呼吸着。这根雄壮坚挺的器物就在他眼皮底下傲然耸立,粗得吓人,用一只手几乎都不太能完全把握住根部;柱身长得不可思议,形状略微上翘,上面青筋遍布,紫红的冠部看起来无比狰狞,摸起来又硬又烫,时不时突突跳动两下,看起来早已是蓄势待发。
就是这根可怕的凶器,曾经无数次强行贯穿他的身体,每一次都来势汹汹,直捣黄龙,深入到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带,如标记领地一样风驰电掣地进攻,最终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在虞向海布局引他入瓮之后,最开始短短的几个月里,洛云帆白天夜里都没有消停过,那个羞耻不堪的穴口从紧紧闭拢被日以继夜地玩弄到朝外翻开,上面还残留着被吮吸啃咬过的齿痕。因为频率太高,原先青涩淡粉的穴缝被捅得越来越有小洞的形状,到最后甚至根本没办法合上……洗澡时他只能闭着眼自虐一般用力擦洗,根本都不敢看。
被过度开采的身体变化斐然,不仅是视觉上,还有感觉上他走路时,那个隐秘的穴口渐渐地有了越来越明显的存在感,因为每天都不得不夹着流不完的精液,哪怕已经被抽插到高高肿起来,也还是会被男人硕大无比的肉棒持续不断地撑到极限,没完没了撞进深处……他浑身上下就没有哪一处皮肤没这个男人没碰过。
虞向海非人一般的持久力比野兽还惊人,洛云帆经常整夜整夜地被各种姿势、各种道具轮番蹂躏,到最后喊也喊不出来,那些花样百出的招数让他大开眼界,他总是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做到狼狈地晕厥过去,合不拢的两条腿根被掐出道道指痕,每一寸皮肤,都残留着对方的气味。
在他筋疲力竭、神智昏聩时,不得不哑着嗓子向虞向海求饶,而每当这个关头,男人就变得特别兴奋,做得更快更狠,甚至在他被无限延长的高潮折磨的时都还要发了狠地顶进去,抵在宫口的软腔上反复碾磨。洛云帆被摆弄得浑浑噩噩的,在永不停歇的高潮中时不时会产出一种可怕的错觉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他的身体是摆脱不掉的软肋,无法逃脱,不得抗拒,那口穴的颜色就像愈发熟透的蜜桃,在日以继夜的征伐中被揉弄出越来越多食髓知味的汁水,不仅适应极好,甚至还在夜深人静时止不住地有感觉,导致洛云帆在睡梦中偶尔还会情不自禁地夹腿。
身体的变化如此显而易见,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每次去赴约前瞒着虞向海偷偷吃药,一度胆战心惊,他很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内射到怀孕。
而虞先显然是对粗暴的性事情有独钟,他不按常理出牌,从不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