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不、别再…不行了……”洛云帆被他小幅度地变换着角度抽插着,温吞却鲜明的快感如同并不烫人的温泉袅袅汇聚在那最致命的一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叫人欲仙欲死。

肉棒完全是卡在最要命的穴眼上反反复复地朝里杵动,若即若离地研磨着如同在慢火煎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儿,火候最是讲究,要保持得恰到好处,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急,须是文武交替,方才愈加入味。

而越是这样周而复始的频率,越是足以将快感控制堆积到不可思议、却又不至于满载溢出的极限。

虞先从来对自己的技巧深信不疑,他怀里这人,能忍到现在都不开口求饶,恐怕早已经耗尽了所有意志力。而伴随着时间推移,美人就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乱七八糟的哭腔,浑身哆哆嗦嗦地被快感和情绪主宰。

被彻底征服后,距离堕落,不过一步之遥。

也不知像这样被来回折磨了多久,虞向海故意停下不动了,好整以暇地松开了那只作恶多端的大手,而是将性器的束缚改为了他自己的温莎结领带。

始终没能得到一次完整高潮的可怜性器红肿不堪,断断续续地往外吐露出一小截一小截的精华,像是坏掉了的喷泉,那些白色的痕迹蜿蜒向下流淌,也不知流了多少出来,甚至早先那些冒出来的精斑在如此过分的延长折磨里都已经干涸了,如今让这精巧的蝴蝶结扎在根部,比拇指堵起来要稍微温柔些,却依旧无法顺畅射出。那翘起来摇摇晃晃的模样既惹人怜爱,又诱发兽性。

“宝贝,如何,我这‘花样’还不错吧?”

他用邀功一般洋洋得意的口吻,空出一只手来轻佻地抬起怀中人的下颌,深不见底的目光便自上而下地笼罩在洛云帆的脸上。

这张大银幕上蛊惑众的漂亮脸蛋被情欲蒸得熟透了,瞳孔更像是被焐得要化掉了一样。洛云帆无意识地与这个将他的身体玩弄到无法自控的罪魁祸首对上视线,仿佛对当前处境下,他竟然还敢露出这样意乱情迷的诱惑表情会招致何种后果浑然不觉。

他就如同一尾迷失在远海中央的孤帆,而这片海洋并不会总是如预期那样掀起惊涛巨浪在看似和风细雨的轻波荡漾中,他依旧只能无助地随波逐流,渐渐被前赴后继无穷无尽的汹涌浪花拍打着,一步一步坠入漩涡深处。

从此以后,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航向。

长夜漫漫。

而那只帆船,注定会有一天,被这片名为情欲的深海慢慢吞没,沉沦。

****** ***

洛云帆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天光大亮。

他竟然浑然不觉地睡过了七点!

连忙翻身下床,可刚一踩到地,下腹却一阵止不住的酸痛麻软,腿也颤得不像话,他居然连站都站不稳了,差一点就光着身子跌坐到地毯上去。

“……!”嗓子隐隐作痛,又干又涩,洛云帆身为歌手从来都注重保护声带,连忙踉跄着披了件浴袍勉强下床,为自己倒了杯温水。

这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阳光透过密封性能极好的隔音玻璃洒落进来,照亮了宽敞到不可思议的卧房。

这间无比豪华的顶层套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温水缓缓滑入胃中,及时缓解了喉咙的肿痛不适,洛云帆这才有功夫仔细环视了一周他所身处的环境

地毯上、沙发上四处散落着属于他的黑色衬衣、皮带、西装裤……还有内裤。

入目简直一地凌乱。

洛云帆的脸倏地一热!

他急匆匆把自己收拾妥当,刚要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忽然发现了压在下面的一张便签条,和一小盒像药一样的东西。

“叫了一整夜,睡醒起来嗓子肯定会难受的,我叫人跑腿帮送了盒润喉糖过来,你回去之前,记得含上一片~

以及,我的宝贝,你昨晚欲求不满的样子真迷人,骑在我身上求我快一点的声音真动听。希望你会喜欢我的‘花样’,我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