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抽插犹如汹涌激烈的山洪,一旦开闸,势必一泻千里。洛云帆无计可施,只能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喘出湿润的呻吟。

他的脑海中只余下一片浆糊,顾不得外头到底还有没有人,所有仅剩不多的理智只叫嚣着唯一一件事

不要。

他不能被插到最里头!

这男人以前从来都只是抵在宫口上乱来,根本就没有真正进去过……他不能被射进去!他的身体这么奇怪,万一被虞向海插进子宫射精,没准儿真会怀孕……那他的星途可就彻底毁掉了!

洛云帆像是被刚才那逼真的威胁给吓坏了,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无助地往前方弓起身子,却还是被这翻江倒海的疯狂颠簸给操得丢了魂儿,他整个人就像一尾即将被海浪掀翻的帆船,在这方汹涌澎湃的浪花中跌跌撞撞地迷失了航向,被拽扯着沦陷到旋涡深处。

“……虞、虞先,轻一点,轻、哈啊、啊啊……!”

在心理和理的双重重压下,他早就不堪重负,好像随时都能被干得激射出来,却又碍于身处陌环境而不得不拼命忍耐,憋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不、不…嗯啊、啊!”

男人不依不饶地加速抽插,高潮步步逼近,洛云帆的眼前迸发出无数道雪花点,白光猛得绽开,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拔高的破碎尖叫理智早已被吞噬得为数不多了,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情急之下便只能在顶峰将至的前一秒,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临到这种关头,他依然害怕弄脏这件宝贵的衣服。

于是,洛云帆不得不自己伸手去堵住那朝外射精的小孔,而此时此刻他眸光涣散,泪光淋漓,双手委屈兮兮地握着下身那根粉嫩的宝贝,被男人接二连三地操干着白浆刚从铃口朝外喷了一下,就立马吓得断掉了,每被狠狠顶进去一下,那乳白的精液就往外漏出来一点……这幅场景,真是怎么看,怎么色情,淫乱得惊人。

“乖,宝贝,这可是设计师亲手缝制的独家款,你要是弄脏了,以后人家可就再也不会借给你穿了。”虞向海见状,还故意在高潮来临之际越顶越快,同时空出一只大掌,按在他那只软得没多少力气的手上!

“呃,啊”洛云帆害怕又狼狈,只能哭叫着摁住自己的前端,在被操到巅峰的一瞬间,断断续续地被男人干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摊开掌心是一片粘稠,他脑子都懵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出了怎样淫荡的事来。

虞向海简直坏透了,逼着大美人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不仅被迫射脏了自己的手,却还要在人家耳边说些下流荤话:“……这就对了。洛洛不愧是天王,学得可真快。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男人操哭,你可喜欢我刚才顶在里头的感觉了……我一操那里,你就叫得比平时还更好听呢。”

高潮的余韵过分强烈,洛云帆头晕目眩,浑浑噩噩地向下滑,却被男人从背后一把拽住两只手腕,就这样拉着他的半个身子往前一提,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地继续操干起来。

“宝贝,真要顶进去了,我一定会射到你怀孕的……”男人完全不给他喘息的余地,就这样在高潮中不管不顾地干到深处,轮番操弄着,直到把那敏感至极的腔口撞得肿大了好几倍:“好好把崽儿给我下来,有了我虞家的骨肉,你就再也跑不掉了,只能安安心心做我的人,省得外头那些人,一天到晚还惦记着你。”

紧紧绷起来的腰肢犹如一道拉满的弓弦,被撞得朝前一荡一荡。肉刃大刀阔斧地在白嫩腿根中央进进出出,带出不知多少食髓知味的汁液,将娇嫩小穴捅得噗呲噗呲作响。铺天盖地地的粗暴侵占是那样久违,或许是这幅身子早已在无数次疾风骤雨的浸淫下彻底地打开了,投降了,在密集如雷暴的攻势里,早已没有了还手的余地。

“洛洛,我的宝贝……”虞向海拽紧那两条莹白如玉的胳膊,猛得又一个深入后,胯骨微微震颤,他仰起头,如同在在标记领土,又仿佛细细感受着被包裹吮吸到高潮时的绝妙体验:

“你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