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棒都没放进去。方介年自己也不怎么愿意面对那个部位,所以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刻意忽视着来自那里隐隐约约会在夜深人静时翻涌上来的浪潮,越是压抑,那里的诉芋ú圆é玛丽苏求就越是积压成灾,一旦得了势头泛滥,就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小巧漂亮的入口就隐藏在两片白净粉嫩的外阴唇肉下面,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任何人使用过,就连器具都没有过,仍旧是羞涩敏感又干净得要命。
尤兀刻意逼迫自己将视线移到别处,他甚至泄愤似的握住方介年挺立起来的性器上下揉弄,配合着后面越来越快速捣动的按摩棒,就这样前后不停地强行施与刺激。
愈加强烈起来的快感导致方介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这样意乱情迷地被尤兀玩弄羞辱的滋味太糟糕了,尤其他甚至抑制不住抬臀迎合起那按摩棒捣弄抽插的频率,最要命的一点却迟迟得不到触碰……残酷又煎熬的折磨让他难以自持到几乎绷紧了脚趾头,细腰也如同一张拉满的弯弓般朝前挺到了极致,模糊不清的低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他唇齿之间泄露出来,模样显得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