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他的背后打过来,方介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外轮廓,他无能为力地想要将那人的面容辨认清楚,对方却率先开了口,话中有话:“方总,我才出去这么一小会儿,你就能爽到瘫痪?“
可才刚一凑近,他又故作震惊地嗅了嗅:“不djxs.”
方介年一团浆糊的脑子无法思考,却还是凭着本能将赤裸在外的长腿紧紧闭拢,甚至还用右手拽了拽被揉皱了的衬衣下摆,徒劳无功地企图遮盖那些过于明显的痕迹。
他从未如此刻这般手足无措,好看的眉目全然低垂着,眼睫抖动如筛,紧抿着的嘴唇一片惨白,被尤兀牢牢盯着审视的感觉仿佛架在火炉上烤一样难熬。
尤兀一把剥开他脱力的手,没怎么用劲儿就直接将刚才合上的两条腿掰开,露出中间被操熟操透了的两个肉洞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就在尤兀眼睛底下屈辱不堪地颤抖着,尤其那个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粉嫩肉缝被捅得怎么都合不上,不仅是腿根外面,甚至就连甬道里面干涸掉的精液都能直观地看到。
“……方总,该不会是背着我找了以前的炮友吧?居然连这里都被操过了?“
他一把捏住方介年全是汗渍的下颌,手指很容易就从那里插了进去。里面全是半干掉的浓稠黏液,尤兀抠挖了几下,又继续用手指奸淫着那里,很快又从被干松软的穴道里面传来‘咕啾咕啾’的色情声音……
“啊…啊……放手唔…唔嗯…”方介年被他的修长手指惩罚似地挤开两瓣唇片,在口腔里捉住肉红的小舌一并玩弄了起来,上下两张嘴都不放过。
尤兀将早已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男人拦腰抱起来背靠着自己的胸膛,直接一把扯开了他紧紧扣好的马甲前襟,连同衬衣也一并拽开,昂贵的银边纽扣顿时散了一地。
他两只手伸到方介年还算完好无损的胸前,捏住干干净净的乳尖粗暴地捻弄,胯下坚挺的昂扬就着之前留下的精液又轻而易举地从下往上顶了进去……
那个穴口被肏得太过了,肉唇已经几乎快要被摩破,却可怜又无助地被迫再次接纳,甚至因为体位的关系一下顶到了最里面,直接肏到了已经彻底打开的宫口上。
方介年两腿大开着被男人一双手亵玩胸口的乳头,自身的体重又不得不再次跟随着尤兀的动作颠簸起伏,前段早就射不出来任何东西,明明已经被榨空的子宫里面却浑然不知疲倦地仍旧有种令他欲仙欲死的酥麻感。
即使那通道已经快被操烂了,只要有肉棒进来,还是会无师自通地分泌着液体,甚至持续不断将他逼到临界。方介年看不清东西,早就哑掉的嗓子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气音,他又一次被内射进子宫时,恍然之中觉得自己已经要死掉了,那个位置大概已经流水流得要坏掉了……也好,反正经过这一次,以后大概是再也不能用了。
尤兀在最后冲刺的关头将他的细腰死命往性器上一按,不顾胯部剧烈的颤栗抽搐又射了个够本。
“要是今天真的怀上了,你必须去做检测。我倒要看看孩子到底是谁的。要是真怀了野种,必须给我打掉。“
方介年彻底昏死过去之前,尤兀在他耳朵边上这样说。
事后,方介年休息了整整三天。
他稍微有了些体力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把尤兀压倒在床上 蛧 ???????? : ?? ?? ?? . ?? ?? ?? ?? . ?? ?? ?? ,狠狠地抓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大口。
近乎要活把肉给咬下来那样用力。
以方总正常状态下的智商,自然在理清了前因后果以后,就立马弄明白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除了尤兀那个比戏精还更爱演的混蛋,普天之下还能有谁?!且不说别墅群周围24小时都有三道严密的警戒监控,哪有贼那么容易就弄开市面上最先进的防盗门?有这种技术偷金库去不好吗,犯不着来打劫民舍吧?!
方介年不甘心地盘算着,等他彻底没事了,一定要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