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吗?”他明知故问。
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毫无保留地对这个没怎么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大大咧咧地奉上,即使余尽答应的时候内心有所准备,可是这样羞愤欲绝的姿势还是让他的自尊心有些难以承受。
“是。”他内心不断往外翻涌的羞耻感扶摇直上,两只手紧张地扣着床单不知所措地点点头,“……虽然没有经验,但我会学很快的。”
他又补充道。
天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深处疯狂阻止和叫嚣的羞耻心简直快要将他整个人给鞭笞成飞灰了。
“……”
祝巡暗自握紧了拳即使他相当确信,余尽确实没有对他说谎,可是……
可是,当他半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眶中滚动着的,居然还是那种他最熟悉的天真。
哪怕在床上,衣服都脱光了,这个人的目光也依然还是那么干净,那么纯粹。
活像是不谙世事的小羔羊,一头撞进了红尘纷杂的凡人世。
在情欲之外的纯真,才是最致命的勾引。
祝巡明知道不该,却还是很难不去想东想西。
余尽应该是……是第一次吧。
不然就凭他刚才那一眼那种完全过了头的懵懂和迷茫,如果那是装出来的,也未免太深谙此道了。
祝巡以前从未和任何人有过肌肤相亲,他也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情场高手,所以他该死的竟然一点都分辨不出来。
但他希望,余尽不是。
羞涩翕合的穴口色泽浅淡,看上去非常干净,仿佛有命力一样,在手指的开拓中逐渐湿热起来。那稍微有些润红的颜色让祝巡不禁想到了刚浇过水的玫瑰花瓣儿,令人很难不去想象:
这么窄小又私密的地方,以前也从未被人使用过,而祝巡他将作为第一个征伐者,将这个前人从未染指的地点被一根丑陋又巨大的东西给填满。
那将该是何种色情又淫乱的模样……
祝巡草草地抽回了不知是被润滑剂还是什么别的可疑液体弄得全是黏液的手指,忍无可忍地挺起怒涨到快要爆开的阴茎,对准那个好像由于是紧张才一缩一合的嫩红穴口,急切又粗暴地操了进去
“啊、唔啊……”
床上的少年顿时拧紧了眉头,两只手用力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将雪白的棉料捏出了好几道深深的痕迹。
即使早已经做好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余尽仍旧丢脸地痛呼出声。他没想到祝巡的那根玩意儿竟会这么大,被捅进来之后会是……会是这么疼……
他疼得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当祝巡一寸一寸侵入到快要尽根没入的时候,余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快要从中间被劈裂开来,他咬着嘴唇拼命忍耐,努力试图放松,却还是没法完全将那种被异物完全撑开身体内部的鲜明痛感压制住。
事到如今,少年也不能临阵脱逃,于是只能大睁着一双盈满雾气的眸子,可怜巴巴地将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中,两条腿不知所措地发起了抖,分开也不是,闭拢也不是。
高高撅起来的白嫩屁股被一根粗到吓人的肉柱一点点地塞进去,光是这副画面,就足以刺激起祝巡原先就早已高涨到极点的占有欲了。
“呼……”
好不容易才进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祝巡那颗澎湃跳动的心脏简直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余尽好像天赋异禀似的,那里面居然又热又紧,还湿软到不像话,比他以前意淫时幻想过的感觉还要美好得多,不断收紧的肉穴软乎乎湿淋淋的夹得他头皮发麻,爽得他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祝巡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只留下唯一的一个念头
今天晚上要是不操死余尽,他祝巡以后就不配当男人!
“……啊、啊!”
余尽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大力一把按住了腰身朝后面一拖,那根紫红狰狞的凶器不闻不问地就开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