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放平,白历的脑袋挨着陆召的,陆召的胳膊搭在他身上。
“伤口没事儿?”白历撩开陆召的衣摆。
没有挨着床的右侧腰上简单裹着急用绷带,隐隐能看到些红,白历皱着眉摸了摸。
“小伤,”陆召任由他碰,“不流血了,这是刚包上时的血。”
白历把衣服拉上:“那疯子呢?”
已经不说小王八蛋了。
“不知道。”陆召闭着眼,“没问。”
确实没问,那会儿他已经彻底六神无主,只顾着把疼得缩成一团的白历往医疗车上送。
从白历进军医院再到注射镇痛针入睡,陆召这段时间的记忆都很混乱。后续很多外界的情况也是司徒江皓带来的,但他其实也听不进去。
白历没再继续问,他这一觉都睡累了,这会儿还算精神,睁着眼看着窗外的雨帘。
陆召也睡不着,只闭着眼沉默,比以前更加不会说话。搭在白历腹部的手无意识的拽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