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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奉面色如常,和她交代了几句孩子的事,却没有被绕回去,“所以,夫人准备如何赔罪?”

江婉柔:“……”

男人有时候好说话,有时候还真不好糊弄。

她拨弄陆奉寝衣上的暗纹,放柔了嗓音,“夫君想如何便如何吧。”

“妾都听夫君的。”

对陆奉这种男人,顺着他是最好的办法,江婉柔和他一个寝帐睡了多年,早已驾轻就熟。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