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红色变成了白色,上面的囍字也变成了奠字。再一看,上面挂着的红绸变成了白布,一派丧祭景象。
这本来是诡异万分的事,但是陈楷杰他们却是激动地直捏拳。
“找到了,找到了。”
“先进去。”萧暮雨一把抱起沈清秋,浓重的蒜味带着股酸臭味十分醒脑,让萧暮雨忍不住干呕了下,又赶紧忍住。
“虽然知道是这鬼蒜头威力大,但是对着我干呕也太伤人了。”沈清秋拿身上搭着的棉布把它裹起来,叹气道。
萧暮雨对这个味道很敏感,以至于反应大了,听了沈清秋的话又想笑。
找到了出路她心里也是开心,当下也低声贫了句,“事有两面性,你都臭都这样了还抱你,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沈清秋闻言笑了起来,“不得了了,萧队被我带坏了,都会贫嘴了。”
进了屋子后,沈清秋就不再多逗萧暮雨,而是认真打量周围。
找到了这间屋子可不代表就一定能轻易走出去,所有的细节都不能放过。
就像是萧暮雨发现纸币的事一样,如果漏了这一个环节,功亏一篑。
走进去后,萧暮雨发现里面除了装饰的绸缎换了,所有的格局和沈清秋被抓去拜堂的屋子一模一样,但是当他们走到那个拜堂所在的大堂时,都停了下来。
这次里面没有幻象,大堂上挂着的依旧是一个喜字,但是右边一半为白,左边一半为红,整个大堂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般喜事,一半丧事。
而堂上的桌子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纸人,右边是男人,左边是一个女人。
同样上座还有一科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样子虽然诡异,但是萧暮雨他们还是认了出来,“那是白河郎君的爹娘和他的祖母。”
“嗯。”萧暮雨走近一看,此刻眼前的大堂里像是被一分为二,红色囍字那一边停放着的就是当初夜里在郢州城迎亲的那一支队伍,为首四个人,唢呐,举牌,后面是抬轿的八个人。
白色囍字一边,就是当时把萧暮雨抬走的那一个送葬队伍,同样十二个人,唯独少了那个古怪的纸人。
棺材,花轿,迎亲,送葬同时出现在眼前,这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强。
作者有话要说:啊写的好累,脑细胞死一路,有些如果是先存再写,逻辑会通好多,我偶尔会冒出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