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不能骂。

一整夜的郁闷一扫而空,楚煜放生大笑,把头枕在阮元肩头,颤来颤去,很久不能消停。

又过去了很久,楚煜勉强起身,搀着阮元一同起来,又并肩坐回床上。

暗一回来的速度很快,把伤药放下就退下去了,将诺大的寝殿留给独处的两个人。

纱布被一层层地拆开,当阮元眼前出现大片的血色,他精神一振,走远了的神魂悄然飘回来。

“主子?”他声音很轻,仿佛是怕打扰了谁。

阮元顺着床沿往下滑,眼珠不转地盯着那只被血污浸满的手掌,呼吸都轻了很多。

“咳”楚煜轻咳缓解压抑的气氛,“没什么,就是看着可怕了点,没什么大碍。”

之前的受伤阮元还能告诉自己,那都是因为失控而无奈造成的,可现在……

“是属下的错。”他半跪在楚煜脚边,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只手上的手,后面没有多说,很快就拿来伤药和新的纱布。

他说:“属下给您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