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一愣，下一刻就是温顺地勾起嘴角，头颅微低，在楚煜胸前慢慢蹭着。

太乖了。

楚煜不禁发出感叹，难得反思自己，对怀里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等阮元离开，楚煜揉了揉他的脑袋，放缓了语气：“要是一直这么乖，朕肯定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现在的日子，不好吗？”

是啊，不好吗？

只需要光着身子，在寝殿里等着主子的宠幸，不反抗不抵触，就能得到「无上」的宠爱，这种日子不好吗？

阮元还是笑，不知如何回答，便生涩地凑上前，在楚煜嘴角亲了一下。

可能是他不懂得享受吧，实在不觉得，现在的生活有哪里好。

楚煜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也不记得去追问刚才的答案，顷刻反客为主，当着许多宫人的面，扛起阮元就往外走。

后面几天，楚煜被朝堂上的事绊住手脚，往阮元那边跑的次数也稍有减少，阮元总算能缓一口气。